文:陳紹元
「在音樂面前,我就是神!!」這部由新銳導演李運傑的新作,除了監製導演的俊俏屁股蛋外,的確是充滿了不少神。哪吒與李靖的父子逆倫神話,貫穿全片作為劇情主軸。深困於母親自殺陰影的童年,讓男主角陷入耳機包覆的自我世界中。在電子音樂的陪伴下,得到了無限的安全感,並且從自溺之海中,創作出如神韻般的傑作。傑作與能力卻也讓他走向危險的旅程,最後他失去那冷血無情、嗜工作如命父親、得到了愛情。
文:陳紹元
「在音樂面前,我就是神!!」這部由新銳導演李運傑的新作,除了監製導演的俊俏屁股蛋外,的確是充滿了不少神。哪吒與李靖的父子逆倫神話,貫穿全片作為劇情主軸。深困於母親自殺陰影的童年,讓男主角陷入耳機包覆的自我世界中。在電子音樂的陪伴下,得到了無限的安全感,並且從自溺之海中,創作出如神韻般的傑作。傑作與能力卻也讓他走向危險的旅程,最後他失去那冷血無情、嗜工作如命父親、得到了愛情。
文:八月
改編自佐藤泰志的遺作,海炭市敘景道盡人世間無奈。以函館為原型,海炭市像是平行空間中真實存在於北海道南部的城市 在電影中發生的事件不會直接影響觀看者的社會也不會重現在你我的身邊,因為這是個用於對照的似假還真時空。導演熊切和嘉用一貫關心的人物類型:孤獨沉默、精神上陷於貧困狀態,搭配寫實的日本景色,企圖用五個毫無關聯的故事來體現海炭市的存在。
文:K先生
關於導演「園子溫」應該不需要過多贅述,他作品一向是如此的奇異,殘酷而寫實。而為了寫這篇文章,我特別去漫畫書店,確認一下自己的回憶,一套四本的「不道德的秘密」。園子溫保留了相當的原味,又在某些層度上添加了相當豐厚的元素,先提一下這本漫畫的作者「古谷實」,作品包括長篇的「稻中桌球社」、「深海魚男」等...,一向有種戲謔而病態的感覺。以文學角度來說,可以想成杜斯妥也夫斯基的地下室手札KUSO版,杜斯妥也夫斯基有人稱呼他是「人們那病態靈魂的最佳描寫者。」,他的作品也充滿這種味道,但他不搞笑,文章內容也更冷硬。當古谷實的的病態搞笑,遇上了園子溫的異色奇想,一部有趣的作品就應運而生了,在古谷實的架構中的園子溫加入了相當的想法,背景是311地震的福島核災後。
「有時命運這種東西,像是不斷改變前進方向的區域性沙暴一樣。你想要避開他而改變腳步,但風暴確配合你改變方向,你一再改變它也一再跟隨,因為那風暴不是與你無關的什麼。那是你自己,是你心中的什麼。所以能做的,就只有努力前進。」整理節錄至,村上春樹~海邊的卡夫卡
文:吱吱
標題的注解很清楚的表達了整部片給人的感覺。
首先開場時,一個平凡的殺手大叔對著一個採訪他的大學生訴說著他如何成為殺手的經過,說著他慣用的武器──AK47,因為他準頭很差,總是瞄不準敵人,就是這樣的開場,已經點出了這部電影裡的殺手並不像一般我們所想像的無敵殺手一樣,不會飛簷走壁,看起來就像是普通人一樣。
文:吱吱
這部電影並不是要探究沙韻的故事究竟是如何,而是想展現多元文化的融合、可能顛覆我們以往印象的真正原住民,還有謹記自己的過去。
整部影片是以一個劇組到了沙韻故事的發生地──一個泰雅部落為起點,劇組們採訪當地的居民、在當地徵求演員、與當地的原住民打成一片,從中也深入了男主角尤幹和他身邊的親朋好友的生活,聽見了各種不同版本的沙韻故事、也從老一輩裡唯一見過沙韻的阿公手上看見了沙韻的照片,因為劇組採訪的契機,也激起阿公想再回到從前居住過的老部落的想法。
文:點點
有時心靈的激盪,是在幾分鐘的迴響之間。
喜歡看短篇文章,因為可以看在有限文字撰寫者如何將滿腔情感化成精鍊文字,喜歡看短篇電影,因為短時間內的視覺震撼不會因太長而隨分秒消散,今年在雄影的國際組電影,我享受到好幾回的心靈感動,不列出所有作品,只截取幾篇自己比較喜歡的片名,在此分享之。
文:陳詩莉
57歲的赫穆老爺爺要過他的60歲生日了,只因為他那連禮物都忘了準備的太太算錯了。固然有些許失望,但對赫穆老爺爺來說,鮮豔色彩的毛衣也不是他的最愛。就像是一般老人碎碎念的電影開場白,從平凡的客廳切入,到老爺爺的內心世界,將觀眾帶入了不一樣的生日狂想曲中。
文:沐恩
故事是活的,歷史是活的,連我們踩著的這塊土地都是活的。一個前人所駐留扎根過的老部落,在七十年後已經被充滿生命力的山林草木所小心翼翼的保護、有層次的隱藏起來,唯獨只有比常人敏銳的高傲泰雅獵人,才能依循著月光,察覺那條回老家的路。而原本只是為了工作而探詢沙韻故事的小茹,帶著外來的朋友,進到了差點被時間洪流淹沒的宜蘭部落,重新認識了故事中的沙韻、與曾經喜歡沙韻的老人、同樣喜歡沙韻的老人的孫子-少年獵人尤幹。一個不一樣的月光交織著不一樣的沙韻,於是另一個新的故事,就這麼展開了。
文:柏言
打破規則
一部電影吸引人或讓人稱讚的元素可以有很多種,以《犬出沒注意》來說,劇情雛型首先會讓人聯想到殺人狂電影(slasher films),這類型的驚悚片都會安排一個或一群年青人因為輕浮而遇難受害,每次受害的地點不是夜晚森林,就是山中木屋,然後再以寫實暴力的方式,將受害者被追殺及恐慌的樣子呈現給觀眾,包括受害者慘叫、被逐一肢解、關在牢籠裡看同伴被傷害等等,讓受害者赤裸裸的呈現在觀眾眼前被凌遲至死。而本片令人驚歎的地方在於,影片改變了舊有的驚悚電影規則,在老掉牙的故事上玩盡花樣,從一群年青人開始運用多線的說故事方式穿插其他角色間的事件,讓電影變得有趣且有創意,不再是讓觀眾看盡變態殺人狂如何屠虐受害者,就算是以年青人遇害為開場,只要繼續看下去,便會從故事及影片的處理方式中得到觀影的滿足與驚奇,因為這部電影絕對不是發生在了無人煙的夜晚山屋,更不用說變態殺人狂如何虐待受害者們。
文:柏言
末日在何時?
末日來臨,到底是什麼時候?不斷發生的革命、戰爭與政權瓦解,就是一次又一次在上演末日!本片同英文片名探討的是英倫的最後一天,故事線被本片徹底截斷,變得支離破碎如夢境,一直身處夢境的我們,頓時落入一個從來沒有變過的末日荒原,末日並不在未來,而是在現世。夢就是一團虛無的煙,籠罩整個人性浩劫的世界,以致人們始終無法清楚辨識,夢境與現實的分野,在沒有故事線之下,本片只有夢境般的萬花筒世界。
文:猴子
「白兔玩偶」(うさぎドロップ)改編自宇仁田由美的同名漫畫,我還沒看過原作的漫畫或電視動畫,無從得知導演SABU修改了多少,查了資料只知道前半段採用了漫畫的故事元素,後半段則是編劇林民夫增添的新劇情。
「礦鎮滑板少年」:塞爾維亞風情畫
文:猴子
今年我在高雄電影節看的第二部電影是「礦鎮滑板少年」(Tilva Roš),一部來自塞爾維亞的成長電影,無止盡的青春吵鬧、甜美又帶著淡淡的愁悵。青少年無厘頭的生活剪影,在清新的花草音樂推波助瀾下,化成一段段少年初識愁滋味的感傷詩篇,他們坐困愁城,像是不管走往哪邊都會撞到牆似的,戲謔式的肉體疼痛和傷疤無疑是他們精力發洩的管道,當然也是憂愁的印記。